民国历史冷知识(5)

见闻吧(纸扎戏偶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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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徐志摩一生为四位女性所困:张幼仪、林徽因、凌叔华和陆小曼。徐与张系奉父命而结合,以仳离告终。与林相见恨晚,是一厢情愿。陆则是乘虚而入造成了事实夫妻。《不容青史尽成灰》作者刘绍唐认为,“仅有凌叔华本最有资格做徐的妻子、徐家媳妇的”。
  • 徐志摩好动,近于顽皮。有一次半夜,徐乘兴去看梁实秋,见其窗尚有灯光,便想吓他一下。徐突然把门打开,谁知,徐拔腿便跑。原来徐看到了两个素不相识的男女,从一个单人沙发上受惊跃起!其时,梁实秋已在楼上熟睡,受惊的是楼下的一对男女和徐某人自己。于是,徐转身朝另一位单身朋友家走去。徐从后门溜入,径自登楼,看寝室黑黝黝的,心想吓他一吓,顺手打开电灯,不觉又失声大叫。原来床上睡着两个人。这一惊非同小可,踉跄下楼跑回家去,乖乖睡下。曹聚仁调侃说,“这位诗人,才知道黑夜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简单”。
  • 1932年,陆侃如留学法国,在巴黎大学学习。三年后,他如期毕业。在陆侃如的博士论文答辩会上,主考官向他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:“孔雀东南飞,何不飞西北?”陆侃如应声回答:“西北有高楼!”
  • 钱穆刚到燕大教学,批卷十分严格。第一次考试有好几个同学都被判了六十分以下。他原以为那几个同学可以通过补考过关,不料燕大的规定是一次不及格就开除,不许补考。钱穆听后马上找到学校,要求重批试卷,学校以向无先例为由拒绝了。钱老急得火冒三丈,一定要重新批卷,最后学校破例让他重新批了卷子,那几个学生也就及格留了下来。自此以后,钱穆批卷大方多了。
  • 鲁迅不叫“鲁迅”,光笔名就190多个:鲁迅、自树、庚辰、索子、索士、树人、令飞、迅行、树、黄棘、周豫才、周树、唐俟、俟、神飞、迅哥儿、风声、尊古、巴人、某生者、小孩子、学之、敖者、俟堂、宴之敖者、冥昭、杜斐、楮冠、楮冠病叟、华约瑟、中拉、葛何德、封余、许霞、许遐、洛文、令斐、豫才、豫、唐丰瑜、冬华、长庚、宴敖、隋洛文、乐贲、乐雯、它音、佩韦、阿二、丰瑜、明瑟、不堂、白舌、遐观、何家干、飞、罗怃、干、动轩、周动轩、何干、孺牛、丁萌等等多达190个。
  • 马衡曾任北京大学史学系名誉教授,开设“金石学”课程。有一天,他带着学生到故宫去看青铜器。他一边看,一边向学生讲解:这是“商器”,那是“周器”等,很有耐心。讲解当中,有个同学突然问道:“怎么知道是真的呢?”马衡停下来,沉思片刻,答道:“你要知道什么是真的,先要知道什么是假的。”另一个同学马上接着问:“那么,怎么知道是假的呢?”马衡又陷入沉思,好一会儿才答:“你要知道什么是假的嘛,先要知道什么是真的。”同学们都笑了,以为老师不肯把秘诀示人。多少年之后,学生中间的张中行才意识到这段话看似可笑,其实是马衡的金玉良言。
  • 史学巨著《古史辨》的作者,民国史学大家顾颉刚六七岁就已经认识几千个字了,可他的生活自理能力极差。六岁上私塾还不会端碗,九岁才学会走路,一辈子都不会挑刺吃鱼。
  • 金岳霖赴美留学之前,曾就如何选择专业向其兄征询意见。其兄建议他学簿计学。金岳霖到美国后开始按部就班地学习,后因无兴趣,便改学政治学。就这次更改,金岳霖专门致信兄长,说:“簿计学,是雕虫小技。我堂堂七尺男儿,何必学这雕虫技艺。昔日项羽不学剑,就是因为剑乃一人敌,不能当万夫。”
  • 钱穆的侄子钱伟长早期受钱穆影响学的历史,成绩优异,报考清华时历史满分,但是物理只打了十八分。不久“九一八”事变爆发,钱伟长一腔热血想改学物理,走科学救国之路。于是出现了极具戏剧性的一幕:一方面钱伟长求钱穆和顾颉刚为自己走后门,说服物理系主任吴有训收了自己,可吴有训坚决不要这个低分考生;另一方面历史系主任陈寅格满世界在找这个历史满分的考生。这几个民国响当当的人物开了个辩论会,决定让钱伟长学习物理。
  • 刘文典非常看不起从事新文学创作的人,同在西南联大的沈从文首当其冲。刘文典曾经说过:“陈寅格才是真的教授,他该拿四百块,我该拿四十块,沈从文该拿四块钱,可我不会给沈从文四毛钱!”后来日本飞机轰炸昆明,警报一响,全校师生都往防空洞跑,刘文典看到沈从文也在人流中,竟不顾空袭危险,大声呵斥:“我跑是为了保存国粹,学生跑是为了保留下一代的希望,可是该死的,你干什么跑啊?”
  • 钱玄同有感于中年以上的人多固执而专制,曾经说过一句过激的话:“人到四十就该死,不死也该枪毙!”等到了一九二七年,钱玄同四十岁了。他的朋友就揶揄他:“四十了哦!既然你已经到了该死的年纪,我们就给你出一个“成仁”的专号。”钱玄同觉得十分有趣,不但没有反对,甚至还同意他的几个朋友在《语丝》周刊上发了一期“钱玄同先生成仁专号”...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,不明真相的学生朋友误以为真,讣告挽联挽诗写了一大堆,纷纷写信吊唁。钱玄同看到这些大笑不已。说到底,还是名人会玩啊!
  • 齐白石家中的客厅里挂着润笔单:“卖画不论交情,君子有耻,请照润格出钱。”还有一张告白:“花卉加虫鸟,每一只加十元,藤萝加蜜蜂,每只加二十元,减价者,亏人利己,余不乐见。” 一次,有人请他多画一只虾,这只虾便走了样,毫无生气。那人有点奇怪,齐白石说:“你要添的这只虾是不在价钱以内的,所以替你画了只死虾。” 当然了,齐白石对大客户还是非常重视的。每天早晨,白石老人吃完早饭走到画案前的第一句话就是:有没有荣宝斋的订单?如果有,每天清晨的第一张画就给荣宝斋。
  • 1925年11月22日,奉系大将郭松龄在滦州誓师反奉,让奉系军阀头子张作霖处境危险。此时邵飘萍主编的北京《京报》将交战两军主帅的照片并排印在报纸上,其中张作霖照片下大书:“马贼头目张作霖”,郭松龄照片下则书:“东三省救主郭松龄”。这些报纸大量散发后,张作霖托人私底下问邵飘萍,自己过去也帮他不少忙,何以如此不讲交情? 邵飘萍答称:“奉军过去帮忙的,是邵飘萍个人,而报上所载,乃《京报》全体员工所为,......
  • 1940年夏天,陶行知的儿子陶晓光想进成都无线电制造厂,需要资格证书。但他没有正规学历,就背着父亲向一个副校长索取了一张晓庄师范的毕业文凭。陶行知得知后,立即电告陶晓光将文凭寄回,并给儿子捎去一封信。在信中,陶行知送给儿子一副对联:“宁为真白丁,不做假秀才。”教育他要弃虚务实,不要向虚伪的社会学习或妥协。陶晓光很受感动。
  • 李四光原名李仲揆。14岁时,被学校选送到日本留学,填写出国护照表格时,他在“姓名”一栏中,错填了年龄“十四”两字。这表格是要花钱买的,他没钱再买,只好把“十”字改为“李”字,一想“李四”不好听,又提笔在“四”字后面添上一个“光”字,意思是到四面八方去追求光明。从此,他以“李四光”闻名于世。
  • 章太炎十分喜好吃臭东西,以臭味为美味。有一次画家钱化佛带来一包紫黑色臭咸蛋,章太炎乐的像个孩子,直接开口说:“你想让我写什么,只管讲。”后来钱化佛又带来一罐极臭的苋菜梗,章太炎高兴地近乎癫狂,钱化佛借机让他写“五族共和”四个字,他居然一口气写了四十多张。再后来有一次钱化佛带来一罐秘制臭花生,臭冬瓜,章太炎一高兴写了一百多张纸。甚至每一张的落款都按照钱的要求写上了“章太炎”,而不是“章炳麟”。(所以说,投其所好是个技术活啊)
  • 西南联大时,金岳霖发表演讲,主讲小说与哲学的关系,最后的结论却是:小说和逻辑没有关系。有人问:那么《红楼梦》呢?金回答:《红楼梦》里的哲学不是哲学。徐志摩这样描述金岳霖:“金先生的嗜好是捡起一根名词的头发,耐心地拿在手里给分。他可以暂时不吃饭,但这头发丝粗得怪讨厌的,非给它劈开了不得舒服……
  • 20世纪30年代,著名编辑赵景琛翻译过一些外国作品。由于他对外文不是十分精通,所以他的译作中时有“笔误”出现。一次,他将“银河”误译为“牛奶路”;还有一次,又将“半人半马怪”译作“半人半牛怪”。鲁迅先生据此写了一首打油诗,诗曰:“可怜织女星,化作马郎妇。乌鸦疑不来,迢迢牛奶路。”
  • 民国怪杰辜鸿铭堪称外语万花筒。一次在上海乘坐电车,有两个英俊的洋人见他穿着土相,便故意用英文嘲笑他。辜鸿铭听后十分恼火,立刻用英语骂了回去。两个少年大吃一惊,改用法文吐槽,辜鸿铭又用流利的法文给他们一顿臭骂。那两个洋人狼狈而逃,在下一站就下车了。
  • 梁实秋曾说:“要翻译《莎士比亚全集》必须具备三个条件:第一,他必须没有学问,如果有学问,他就去做研究、考证的工作了;第二,他必须没有天才,如果有天才,他就去做研究、写小说、诗和戏剧等创作性工作了;第三,他必须能活得相当久,否则就无法译完。很侥幸,这三个条件我都具备,所以我才完成了这部巨著的翻译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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