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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极骚操作
唐时,滑台节度使李福的妻子裴氏,生性爱妒忌。因而,尽管家有歌妓侍女甚多,但李福从来不敢动她们的心思,打她们的主意。
一日,有人送来一女奴,生得珠圆玉润,眉眼如画,可把李福稀罕得够呛。
本打算来个金屋藏娇,偷偷隐匿起来,可还是被媳妇裴氏给发觉了。
既已露馅,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:“我现在都是节度使了,堂堂的省军区司令,纳个小妾不行吗?”
这回,裴氏倒显得很开通:“你看中谁了?”
“她。我就要她一个。”李福手指女奴道。
裴氏还真答应了。不过,除伺候穿衣、端饭之外,绝不准碰,摸一下都要跪搓板,上戒尺。
这不馋人上火吗?不带这么玩的。李福心痒难耐,就拿钱偷摸贿赂媳妇身边婢女,再三叮嘱说,如果夫人沐浴,一定要来通知我哦。
很快,婢女跑来报信,主母脱了,要洗澡了!
李福大喜,急忙谎称肚子痛,召女奴来服侍,趁机偷情。
哪料,裴氏问婢女,李福哪去了?婢女回说肚子疼。裴氏信以为真,连头发都顾不上擦,光着脚丫子就跑去看情况。
“老公,疼得厉不厉害?我给你揉揉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休息一会就好。”李福边说边装出痛不可忍的样子。
裴氏愈发担忧,突然想起一土方,忙命人去取止痛药,又找来小男孩,哗啦啦,撒了满满一大碗弥散着淡淡骚腥味的童子尿,两下一掺一兑:
“老公,偏方治大病呢。快,趁热喝!”
麻蛋,情没偷上,事没办成,倒白灌下一碗尿。次日同僚来问候,闻之皆笑喷。
老臣:妥妥的骚操作~
宋·王谠《唐语林》:
李福妻裴忌妒。福镇滑台,有以女奴献者…福赂左右:“夫人沐发,必来告。”既告,福乃佯为腹痛,促召女奴。
既往,左右亦以白裴…裴乃以药小便中进之。明日,监军、从事来问候,福具告之,大笑。 - 人形灯架
据传,冀州河间府曾有一文化人儿,姓李,名大壮。
单看名字,又大又壮,应该是个威武强悍的猛男。但很抱歉,这位仁兄非常惧内,是典型的PTT(怕太太)一族。
一日下午,李大壮与文友相聚,谈诗论赋兴致大发,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。
“李兄回吧,改日再约。”有人打趣道,“听言嫂夫人强势,用不用我们跟去帮你求个情?”
“她强势?拉倒吧。我让她往东,她都不敢往西;我让她闭嘴,她都不敢喘气。回见。”
吹完牛皮,李大壮匆匆往家跑。由于走得急,把折扇落下了。正好有两个文友顺路,就给他送了过去。
一进门,就瞅见他挺胸直脖、如同木偶般凝神屏息,一动不敢动地坐在桌前。
再看他头上,头发被盘起,中间放置着一盏油灯。灯芯被点燃,火苗摇摇曳曳。
文友不解:“李兄,你这是玩啥行为艺术呢?”
“灯架坏了,我暂时替代一晚。”
原来,只要不听媳妇的话,李大壮就会被责令正坐,然后盘发放灯,充当人形灯架以示惩罚。
老臣:谁说古人天黑就睡觉?瞧瞧人家夫妻的夜生活,玩得也很别致嘛~
宋·陶谷《清异传》:
冀州儒李大壮畏服小君。万一不遵号令,则叱令正坐,为绾髻,中安灯碗燃灯火。大壮屏气定体,如枯木土偶,人诨目之曰“补阙灯檠”。 - 公主恶妒
裴巽,身出名门,祖上显赫。武周长寿二年(公元693年),以门荫补梁王府执任,后转任均州司仓参军,成为庐陵王李显一派。
李显继位,将女儿宜城公主下嫁裴巽,并擢升其为鸿胪卿,加银青光禄大夫。
皇上的驸马爷嘛,必须得风光体面。但突然有一天,出事了——
裴巽正和同僚说笑呢,只见宜城公主怒气冲冲奔进,手中还拎着一样血淋淋的东西。
是…人的皮肤!
一辨认出来,众人全惊恐得呆住了。
“裴巽,你好大胆,竟敢背着本公主在外养小三。”宜城公主边歇斯底里地叫骂,边剪掉裴巽的额前发,将那皮肉贴上了脑门。
“想知道是什么吗?是你最喜欢的!既然喜欢,那你就戴着它,没我允许不准拿下来!”
原来,裴巽在外包养了一个年轻女子,不知怎么让宜城公主摸着了须子。
宜城公主也真够狠的,叫太监抓来女子割耳削鼻,使之失去面目见人。又痛下辣手,将其阴部皮肤剥下,蒙上了驸马裴巽的额头。
这个事件,性质太过恶劣。受辱女子羞愧难当,自缢身亡。经御史弹劾,宜城公主被降级为郡主,裴巽亦遭降职,外任鄜州刺史。
自此,但凡认识裴巽的妇女,皆见他便躲得远远的,生怕惹祸上身。
三年后,宜城公主染病而亡。
老臣:冥冥中自有报应~
明·冯梦龙《古今谭概》:
唐裴选尚宜城公主。选有外宠一人, 公主遣阍人执之, 截耳劓鼻, 剥其阴皮,缦驸马面上,令出厅判事。僚吏骇笑。上闻之,怒,降公主为郡主,驸马左迁。 - 提刀杀奸
这个段子,发生于大唐贞观年间。
彼时,桂阳县令名叫阮嵩,娶妻阎氏,是个不折不扣的超级醋坛子。恨不得把老公拴上裤腰带,生怕他在外寻花问柳瞎扯淡。
但,身为官场中人,大唐风气又甚为开放,想让阮县令不进娱乐场所,不玩曲水流觞飞花令不泡妞,那可能吗?你让同事怎么看?
再说,上司来视察,考评考核,你好意思只谈工作吗?
但说这日,就赶上这茬了。当算老天关照,妻子阎氏想念爹娘,也回了娘家。
没老婆管着,太棒了,尽情放飞自我吧。阮县令还找来几个歌妓,一块儿喊麦狂嗨。
推杯换盏,酒过三巡,阮县令陪着上司正嗨得欢,忽听“咣当”一声大响,只见一个披头散发、袒露肩背、光着脚丫子的女子撞门而入。
阮县令搭眼一瞧,当场就吓得肝颤嘴瓢叫了声“妈…呀…”
不是妈,是媳妇风风火火赶来抓奸了!
要不害怕,那才叫活见鬼,阎氏的手里,提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呢。
眨眼之间,众宾客惊慌四散,众歌妓落荒而逃。阮县令也想跑,可腿软啊,迈不动步,索性身子一屈,钻进了床底下。
“你出来!”阎氏瞪眼叉腰气鼓鼓喊。
“我不。”阮县令梗着脖道,“男子汉大丈夫,说不出去就不出去!”
阮县令此次接待的上级,正是刺史崔邈。酒没喝好,玩没尽兴,还被吓够呛,便在基层干部考评栏里写道:
“身为地方官,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了,又怎能治理一县百姓?建议免职。”
就这样,阮县令因怕老婆而被解职开除。
老臣:当官有风险,娶妻请慎重~
唐·张鷟《朝野佥载》:
唐贞观中,桂阳令阮嵩妻阎氏极妒。嵩会客饮,召女奴歌,阎披发跣足袒臂,拔刀至席,诸客惊散。嵩伏床下,女奴狼狈而奔。
刺史崔邈为嵩作考词云…省符解见任。 - 妒妇成神
晋朝大始年间,临清县有一任县令,姓刘名伯玉,颇具真才实学,深得上司赏识,以女段氏嫁之。
这个媳妇同样不省心,是个大醋坛子。
一日,县衙雇来一个年轻女子,给刘县令做秘书,负责日常端茶倒水、捶背揉肩之类。
不料,这事儿很快传到段氏耳中。段氏登时醋海翻波,抄起剪刀找去,直接把小秘书给破了相毁了容,并发卖为娼。
刘县令见状惊惧不已,吓得干嘎巴嘴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又一日,刘县令诵读《洛神赋》。读至忘情处,禁不住叹道:“我踏马要能娶到水神当媳妇,死也值了。”
“水神就那么好?你等着,我满足你!”
段氏听得妒性大发,遂撕碎《洛神赋》,烧掉《洛神图》,又一个猛子扎进洛水,找洛神拼命去了。
就在烧头七那晚,刘县令还真就梦到了段氏,得意洋洋道:“我把水神干跑咯。现在我主管这一段,来吧。”
刘县令当场吓醒,抖索一团,从此终身不涉河流湖泊。而段氏投河之地,则被后人称为“妒妇津”。
据传,如有美女过河,须涂脏脸穿上破衣裳,不然就会招惹段氏妒忌,致其船翻人亡…
老臣:曹植欲哭无泪~
唐·段成式《酉阳杂俎》:
晋大始中,刘伯玉妻段氏……死后七日,托梦语伯玉曰:“君本愿神,吾今得为神也。”伯玉寤而觉之,遂终身不复渡水。
信息来源:老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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